“这一条根本不用商议,我们不可能同意!想让老夫自废武功,自囚于武当,门都没有!大不了,我们一家子死在你们武当。”殷天正将桌子拍的震天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这一条当我没提。”杨信悠哉悠哉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殷天正和殷野王等人一愣。殷天正本以为自己要大出血了,没想到杨信居然轻飘飘地放弃了这一条条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感觉到很奇怪?其实很好理解。”杨信自顾自地问道,然后不待众人回答便接着说下去,“最初,我只想着大家心平气和地坐下来,好好商讨这件事,你们无缘无故砍下三大镖局总镖头的胳膊,惩治仆人,赠偿钱财这本是天经地义、理所当然之事;让天鹰教帮忙打开西域市场、销售香水、香皂和蜡烛,也是看在我五师叔和五师婶的份上,香水、香皂和蜡烛的利润可想而之,这是合则两利、共赢之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你们错就错在一进武当山便咄咄逼人,以情压人,以武逼人,所以我不得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,包括弄死你们手下的精锐,强要你们天鹰教产业的四成利润,以及让张无忌成为天鹰教三代掌门,都是对你们咄咄逼人、耍手段的反击罢了。”杨信毫不在意地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杨信如此坦荡,或者说为什么如此肆无忌惮,只因为杨信足够强,任你百般算计,任你阴谋诡计,比你强就是比你强,强到任何手段都不能抹平强弱差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直接无语。殷天正和殷野王也心中暗自后悔,不是后悔不应该耍手段,而是后悔没有摸清杨信的脾气和秉性。殷天正和殷野王都是老江湖,行事方事和思维已然固定,想让他们改变很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夫希望和你堂堂正正地打一场。”殷天正不甘心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刚才不就堂堂正正地打了一场吗?”杨信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只是依靠外物,不是靠得真本事。”殷天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外物?何为外物?你手的中的鹰爪手不是外物?刀剑不是外物?身上的衣物不是外物?照你这么说,那干脆什么刀枪剑戟都别用了,衣服也别穿了,就像野兽一样,光着身子凭借着爪子和牙齿战斗!这就是你说的真本事?那这样,我们人类与牲畜何异?”杨信不屑地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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