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老叫化不是这个意思,我的弟子郭靖虽为蒙古的金刀驸马,但从未伤害过大宋子民。”洪七公连忙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好像本帅伤害过大宋子民似的,洪师傅,你可以亲自去山东东路打探打探,凡我治下之民,耕者有其田、居者有其屋,赋税极低,百姓极其幸福,自本帅统治之后,从未有饿死人之事,不说天下大同,但也比江南赵氏小儿治下强多了。”杨信侃侃而谈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要张口一个赵氏小儿,闭口一个江南国主的,所谓主辱臣死,阁下再这样,就别怪老叫花我不客气,虽然老叫花我不是大宋之臣,但也是大宋之民,即使拼得一身死,也要与阁下搏上一搏。”洪七公怒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洪师傅,你这是要造反啊,绍兴十一年,风波亭一事后,岳武穆被莫须有坑杀,韩世忠、张俊兵权被解,康王赵构遂向金称臣,金册封康王赵构为帝,划定疆界,这是人皆尽知之事,我与赵氏同为大金这臣,为何不能称他赵氏小儿、江南国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蒙古部铁木真也与本帅、江南国主同殿为臣,但本帅为什么不敢称铁木真为蒙古小儿?无他,铁木真兵强马壮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子,兵强马壮当为之,宁有种耶!西夏党项李元昊一界藩镇都可称帝,为何,无他,兵强马壮而已!”杨信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强辞夺理,忠孝礼仪都被你撇得一干二净,你与禽兽何异?”洪七公怒极而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洪师傅,你这话太过了!宋朝开国太祖赵匡胤原本效忠后汉乾佑帝刘知远,后又投奔枢密使郭威,然后又投奔后周世宗柴荣,趁后周世宗柴荣病重之时升为殿前都点检,然后陈桥兵变,夺得天下,这种不忠不孝、欺负幼帝的三姓家奴都能称帝,你身为赵家的子民,本身出身就不正,你又有何理由说我?”杨信冷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杨信明白,像洪七公这种人收复是几乎不可能的,但杨信想试一试,对付洪七公这样的人,杨信准备用猛药来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的好!”杨信的话气得洪七公肚子鼓鼓的,并且说不出一句话来,但却引起黄药师的共鸣,黄药师本是经叛道、狂傲不羁之人,又极其漠视传统礼教,杨信这番话很是对黄药师的胃口,关键是杨信说的都是不可辩驳的事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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