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江都。”寇仲四人再一次摆脱追杀后,寇仲忽然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狗皇帝杨广的地盘,前去江都岂不是羊入虎口?”跋锋寒不解地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据我所知,那狗皇帝杨广手下并没有什么高手,只有来护儿和张须陀两名大将,运筹帷幄、决胜千里我们不如他们,但是江湖厮杀他们不如我们,只要我们小心一些不被人发觉便好。而且,我和小陵子决定前去江都还有四个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第一,江都我们熟,我们自小在江都长大,那里的一草一木我们都熟,利于我们隐藏;第二,江都是杨广的地盘,各方势力进入江都不得不面对杨广;第三,杨广是唯一一个没有追杀我们的势力;第四,我和小陵子想为干娘报仇,看有没有机会刺杀杨广,谁是羊、谁是虎还犹未可知。”寇仲沉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们先去江都休整一番,再去打算。”跋锋寒直接说道。跋锋寒虽然是借敌人来磨砺自己,但他不是傻子,知道劳役结合的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师妃喧一直处于紧崩的状态之中,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,便没有提意见,四人直接转道江都。一入江淮地区,杨信的势力范围,四人的压力陡然减轻,各方势力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进入杨信的地盘滋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惹到了杨信,杨信再随意写上一堆圣旨,将自己的子嗣、部下之流统统封王,好不容易稳定住的局势会瞬间再次回到近乎分崩离析地境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大义,当然,这也是人心,是个人都有野心,尤其是手中有兵之人,心中都有野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寇仲、徐子陵、跋锋寒和师妃喧压力大减的同时,心神便为之一松,心神一松便感觉到杨信治下与其他势力治下格格不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狗皇帝杨广治下?难道他真的减免了所有的苛捐杂税,只收粮税还十税一?”跋锋寒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一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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