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下不敢苟同,驱魔人替人降妖除魔是本份,如若村民感激得到些许财务那是应该,如若村民不给,那也不能强要,我认为,天下驱魔人都应如此。”陈玄奘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陈兄弟,我观你是良善之辈,没想到你是如此心肠歹毒之人,竖子不足与谋,陈兄,请吧。”杨信故作生气状,大手一挥,作赶人状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玄奘直接懵了,好不容易能找到一个能够对话的人,没想到两句话就说崩了,而且陈玄奘莫名所以,陈玄奘不甘心地问道:“道长为何说在下心肠歹毒?还请道长明示,否则,即使在下不如道长,也要与道长拼个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!我就让你死个明白,你说全天下的驱魔人不该强取财务,这位驱魔人阁下,你可曾读过书,可知子贡赎人旧事?”杨信毫不客气地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春秋时期,鲁国有一条法律,鲁国人在国外沦为奴隶,如果有人能把他们赎出来,可以到国库报销赎金。有一次,孔子的弟子子贡在国外赎了一个鲁国人,回国后拒绝收下国家赔偿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孔子知道后说:子贡做错了。从今以后,鲁国人将不会从别国赎回奴仆了。向国家领取补偿金,不会损伤到你的品行;但不领取补偿金,鲁国就没有人再去赎回自己遇难的同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孔子的另一弟子子路,救起一名溺水者,那人感谢他送了一头牛,子路收下了。孔子高兴地说:鲁国人从此一定会勇于救落水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与子贡有何区别?长此以往,天下还会有人做到驱魔人?做了驱魔人,不但要冒着生命危险与妖魔作战,还不能要财物,要了,就是品行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若与妖魔作战,死了,没人体恤金,家中老小谁来养?伤了,还得自己花钱买药疗伤,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谁会做?没有了驱魔人,谁对付妖魔,你是坐视人族被妖魔吃光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是要将驱魔人赶尽杀绝啊,借所有驱魔人的血和人族的血成就你一人的美名,你太自私了,你这种行为就是人奸,是人族的叛徒,在下不屑与你为伍!滚!”杨信毫不客气地吼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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