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安位置地界落得巧妙,与有名有姓的几位大宗相距甚远,周遭分布的近乎都是些“扯大旗”的小宗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宗门倒是有派弟子前来追查,但这些弟子连自家道法都学得稀松二五八眼,平时流于表面,挺有几分唬人的劲儿。但真动起手来,一窝子花拳绣腿,约莫是聊胜于无那点用处。

        遂而,城中修士只进不出,怨鬼作祟的传言越传越凶,周遭宗门也没有实质性的动作,而是任由其发展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濯与江熠赶到时,天色将暗,橘红的太阳半挂在远处群山的山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光线有些晦暗,身后的城笼罩在半明的光影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因那些传言,原本应该往来熙攘的城池,此刻城外更是空寂无人。厚重的城门虚掩着半开,门外没有身披甲锐的守卫,夹道两侧栽种着成排的高头槐木。

        远远望去,槐木竟将整座城包围在内,这倒是有些不同寻常。

        槐有木鬼之意,招魂引煞,生于庭院本就让人觉得阴寒,眼下却整整齐齐的围满整座晚星城,风呼啸着吹过林梢,树叶沙沙作响,呜咽声犹如百鬼悲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传言怕不止那么简单了”徐濯脸色有些不大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换做在别处,他大可眼下一举斩破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鬼槐,可眼下这城里尚且不知还有多少活口,若这鬼槐真是那怨煞的手段,他们立时动手,难免不会引起里头怨鬼狗急跳墙,届时灭杀城内活口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罪孽太大,徐濯没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江熠也沉着脸:“先进去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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