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半人静,鬼声啜泣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内的气氛压得很低,没有人知道怨煞择食是什么规则,所有人只能尽可能的闭眼假寐,尽力将自身的气息敛到最低,以此来躲避怨煞的择选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几人情绪波动太大,尚不提收敛气息,连身躯都控制不住的颤抖。他们不是没想过反抗,而是反抗不成的后果,他们承担不起,所以才龟缩着观望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,安静的屋内毫无征兆的响起几声细微的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''沙~''

        声音转瞬即逝,快到在场紧绷的人近乎都没能留意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濯因时时刻刻留意着周遭,这才没有听漏细弱的耳畔私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声音很奇怪,像是行动时|躯|体|与衣裙摩擦的声音,但仔细说这响动又太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便有意造成行走的响动,也很难弄出这么大的动静。真要说起来,更像是蛇蜥贴着地面行走,衣摆在地上拖曳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濯没敢睁开眼,连神识也慎之又慎的没有外放。因为谁也不知道这屋里此时此刻究竟多出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万一不小心,没卡好时间,很可能睁眼就对上个值得当场超度的''玩意儿'',那样或许得用一生才能安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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