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仇天年因太过震惊,手上力道没有收拢住,掌下百年份的云纹楠木应声塌裂,一片闷响在殿内传荡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目光紧紧盯着身前同样瞪圆双目的徐容青,见对方僵着脑袋点头,知晓事无转圜,整个人如同斗败的雄狮,毛冠顿时萎靡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敢相信地喃喃,“怎么就会引起那位的注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方在正剑门销声匿迹太久,久到仇天年以为应当对方是飞升上界了。要是早知道那位会出面,他哪里还敢将天生剑骨的徐濯送去正剑门,那不是肉包子打狗吗。

        乾元宗好不容易出个顶好的苗子,竟叫宫修恒这混小子一把捞走。

        仇天年心里发恨不假,然而更多的还是懊悔,要是自己早些将徐濯收入门下,那位即便出面,拜师这事也得讲先来后到,他依旧还能占个师尊的名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眼下对方捷足先登,他要再去认徒弟,便成了惦记那位的弟子,有心挖对方墙角。

        前后两者不可同语,至少以他的修为承受不住对方的怒火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容青哪里能知道仇天年收徒心思泡汤,还不知死活的安抚道:“师叔放宽心,濯儿是个孝顺孩子,即便拜入剑仙门下,依旧还会记得宗门。来日学成归来,又将是宗门一大助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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