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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濯若早知晓自己不过是停下来“叙个旧”便要入这“红粉骷髅场”,他势必不会跟公羊稷这只花孔雀多废半点唇舌。然而,世上并没有后悔药。
“你方才还险些伤了我,这么多年的交情,难不成你要袖手旁观,看着兄弟被欺辱?”
要不是不合时宜,徐濯挺想回一句,我可以。
这事最后以“人家空寂这正宗佛门弟子都不介意,你怎么还矫情上了”而一锤定音。
徐濯脸上视死如归太过动然,空寂在得知其受不住这浓郁的脂粉味时,给出了法门。
“此乃藏息符,可不动明身,暂屏嗅觉一炷香的时间,如此可解徐施主的燃眉之急。”
他们自然不会明目张胆的进去,毕竟以他们的衣着打扮,只怕是一进怡凤楼便会引起瞩目,从而打草惊蛇,到时候别说查妖邪踪迹,他们多半会被当成猴看。
若偷潜进去不会引起注意,又有藏息符的好处在,倒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一炷香的时间,以自己与空寂的手脚,应当足够摸清怡凤楼的详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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