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举手之劳,无须挂齿。”方才他之所以会出手帮忙,实则是被徐濯最后那一记诡斩所吸引。

        因剑道修行时日尚短,看不出那普通招式里头蕴含的门道,可天生机警的第六感告诉他,当时将顾辞换成自己,一样没有能力防住那神出鬼没的杀招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实力,这些小宗门叫嚣得再凶狠,也不过是自以为聪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蝼蚁难以撼树,反而若是适得其反惹恼徐濯,丢积分是小,落下个无法逆转的伤势,只能后悔无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濯并未为此追根究底,泽云觉得其颇对自己的胃口,也起了交好的心思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对于江熠他可谓是知之甚少,那是宗主连夜添进大比名单里的,此前宗门内从未听闻有此人,要不是怕对方以为自己是在搪塞,不相信,他倒不介意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    仔细问不出具体的名堂,徐濯只能老老实实继续咸鱼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时辰晃得飞快,传送阵法开启,以功德碑为阵眼,扩散至渊台外百米,金白的光芒径直垂落,刺目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阵法只能维系半柱香的时间,一旦阵法关闭,里头的人想出去,只能等十年后结界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还在墨迹什么?”公羊稷见徐濯不动,脾气急上头,拉着人便往阵内走。

        徐濯眼见拖无可拖,只能转身进了阵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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