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元初对他摆摆手,池属便没跟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元初蹲在溪水边,想着这几年发生的一切,红石和意悠悠所说的元渡和她记忆中一点都不像,有情看似无情?这种狗血故事,酒楼说书先生都不肯讲的,居然发生在她的身上。清澈的溪水中慢慢映出一个人影,少年时纤细秀美的元渡,依旧少年体态病弱乐知远,慢慢重合,成了一个青年陌生元渡,他扫了她一眼,如年少时一眼冷冷清清,没见多少感情,其实也不是厌恶,就是一种请你安静地呆着的无奈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元初有点明白,却又不甚明白,情感是一瞬间的宣泄,他永远是内敛的,而自己似乎真的无心,即便今日他们都说他对她钟情一生,她也只是感动,并不是心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自幼便心大,爱好一切美好的食物,无为无能到一种境界,故而从不曾想过有一日会爱上一个人,只知道在有选择的情况下选一种美好,元渡便是美好的代名词,命运之手将她推向他,她也不觉得是坏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说情爱,便是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果子落入水中,砸到水中元初微张的唇中,他红舌一卷果子不见,夏元初不及喊出,水中之人伸手便将她拉入水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元初挣扎,那元渡却是不依不饶将她禁锢在怀中,张开一张性感的唇吸上她的脖颈,她想呼喊,他却换了方向,唇舌堵住她的口,陌生的津液冲进她的口鼻,淡淡的血腥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夏元初无法呼吸,越是挣扎那元渡抱得越紧,她只能拼命捶打他的背部,但人力不及,她感觉口舌之间血腥味越来越浓,浑身的血液翻腾着冲出口鼻,向那人涌去,夏元初睁开眼睛,对着元渡那双黑曜石般的眼,她从那黑瞳中瞧见一只大头怪婴,那怪婴前后两张脸交替着,她找准方向,用尽全力将手指插进怪婴身后那张脸的眼睛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元渡”消失了,附在夏元初身上的是一只大头怪婴,吸食着她的血液,双眼被插之后,怪婴怪叫放开夏元初,她赶紧踢开怪婴,身子一轻,她被人提出水面,池属将她护到身后,一剑劈向怪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住手!”意悠悠红袖挥舞挡住池属,“欺负我孙子也得看我答应不!”她咯咯乱笑中打飞池属,将那怪婴提到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九阴青血!”夏元初喊出那怪婴名字,“不是被洛门主杀了吗,怎么在这里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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