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看来，岁月史书也还没有想象中那么脆弱。
或许小玉那一次是世界线本身就预设好的情况吧。
不过这种东西，毁不掉就算了。
吕言顺手接过岁月史书，摸了摸带土的脑袋，没有强调岁月史书的问题。
反而语气温和地对带土说道：“又来了几个不死神明，你去处理一下。”
“都做掉么？”
带土摆出手刀的姿势，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。
跟瓦龙他们相处过，多少还是学了点黑话。
“或许……弄不死吧。”
吕言不介意带土说黑话。
不过那些不死神明的战斗能力虽然拉胯，但好歹拥有不死神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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