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。”
吕言言简意赅。
“啊，嗯，我……我知道，抱歉让你困扰了！”
星野结衣的脸色迅速由红转白，眼眶湿润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滴出水来。
道完歉飞快跑进卫生间，把自己关了起来。
吕言端着咖啡着手，僵硬在那，望着被关上的厕所门，啧了一声道：“也没有让我困扰了。”
他那杯咖啡都喝光了，星野结衣才从卫生间里出来，眼眶红红的好像刚哭过。
两人没有开口说话，默契地躺下睡觉。
吕言其实并不是对感情这方面很迟钝，只是对他来说，不管有多爱，对方也不过只有百年寿命而已。
而他，是个永生者。
百年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中一次沉睡的时间罢了，更何况这只是个任务世界，还有十几天就会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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