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说:“想挫的人没挫到,宝宝心里委屈,只能冲你撒撒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好奇一打听,这才知道白天先行发生了什么事儿,包间里没外人,她敞开了道:“痛快,憋了这么久,可算是出了口恶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说:“有些人就是长了一张牲畜无害的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接道:“其实背地里心狠手辣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赔笑道:“您这是卧薪尝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淡定的喝了口酸梅汤,出声说:“没资格没本事的时候,不就得憋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说:“待到十拿九稳,忍无可忍无需再忍,给小人迎头痛击,让她们尝尝猝不及防又无可奈何的滋味儿,出自闵子兵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感慨道:“心疼我自己一肚子刺儿话,愣是没有机会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道:“你得了,你跟姜西不一样,她是丁恪请来的,你是奔着丁恪来的,别惹事儿,尤其在感情不稳定之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刻意加重了‘感情’二字,更是让陆遇迟明目张胆的唉声叹气,“难呐,找个好女人难,找个好男人,难上加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于陆遇迟的性取向,闵姜西跟程双多年以前就知道了,所以不是兔子不吃窝边草,也不是窝边草不够香,而是草压根儿没看上兔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第一天开工,程双跟陆遇迟比她还紧张,得知一切顺利,这才放下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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