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!怎么不想,秦佔不行江东也行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你真是长得不美想的挺美,身板不大贼胆天大,什么人你都敢惦记,要色不要命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跟秦佔和秦嘉定从包间里出来,见秦佔往前台方向走,闵姜西出声道:“秦先生,我买过单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眼底有一闪而逝的意外,“想让我们吃人的嘴软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淡笑,“是我拿您的手短,应该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三人来到饭店外面,闵姜西没打算坐秦家的车,提前告别,“你们慢走,明天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最近几天不用来了,让秦嘉定把病养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马上道:“也好,那秦同学要按时吃药,过几天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捂得严实,看不见表情,但能想到摘下口罩也是一脸不爽,他不说话,闵姜西微笑着看两人坐进车内,待到车子驶离,她才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租的地方地段很好,离公司只有地铁五站地,但是老小区,一共就那么几栋楼,没有保安,几百户居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都靠门口六十多岁的值班大爷自己,大爷作息也很好,晚上九点准时熄灯就寝,只要不是坏人打劫到他头上,他准保一觉睡到大天亮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闵姜西没觉着有什么,但今晚周洋突然找上门,万一,万一秦嘉定没来,或者说秦佔没来,后果不堪设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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