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说:“你二叔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她还故意补了一句:“他说你不会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蹙着眉头,脸上的懵不知是因为早起还是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闵姜西没来秦家当家教之前,秦嘉定从不知道早餐是什么,睁眼就快中午了,不是秦佔不管,而是秦佔睁眼已经下午了,没有以身作则,也张不开口去教育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要早起补课,秦嘉定每天洗漱过后,拿着面包牛奶在屋子里乱晃,偶尔身后跟着大狗,偶尔身后跟着小狗,当然如果哪个犄角旮旯冒出一只龙猫或者像狐狸的貂,这都正常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习惯了秦嘉定的起床困难症,秦嘉定也习惯了闵姜西上课时的一丝不苟,大家都在对方接受的范围内放肆,日子倒也相安无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晃儿一节课过去,闵姜西跟秦嘉定来到后院,他拿出心血来潮买的新风筝,闵姜西表情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    怎么说呢,那是一只无论升上天还是掉在地上,都会吓坏一票小姑娘的超逼真章鱼风筝。逼真就算了,还超级大,八条腿,一条腿就有一米多长,活灵活现……活得恶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秦嘉定一本正经,显摆似的问闵姜西,“酷不酷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如实道:“你不觉得有点儿吓人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忽然一咧嘴,嘲笑道:“你还有害怕的东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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