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说:“飞不起是外部客观原因,可能是天气,也可能是放的人,你这是欲加之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道:“它是死的我是活的,不赖它难道还赖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你是欺负哑巴不会说话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一连剪掉章鱼的八只腿,淡漠的说:“它是我花钱买回来的,我有处置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我也是你花钱雇来的,你有权解雇我,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,但这是你的原因,你不能说是因为我教得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抬起头,蹙眉道:“我剪个风筝而已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他想说的是,跟辞不辞退你有什么关系,他又没想辞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淡定的回视他,出声道:“第一,无论你多有钱,浪费不是好习惯;第二,钱不是你赚的,你要懂得感恩;第三,死鸭子嘴硬一点都不成熟;第四,也是最重要的一点,你不能翻脸,因为我不光是老师,我还是女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闵姜西别开视线,自顾自的做风筝,像是如今的僵持局面完全跟自己无关。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脸色变了几变,最终看向一言不发的秦佔,“二叔,她指桑骂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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