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一时走神儿,脱口道:“葡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抬眼道:“酒,你们不是想喝吗,来,今晚谁先下桌谁是儿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发起狠来六亲不认,桌上的男人们连连摇头摆手,一致决定让各自身边的女人替。闵姜西走后,栾小刁就成了离秦佔最近的女人,不待秦佔发话,她已率先倒了一杯酒,举杯说:“姐妹们,我替二少,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对面的女人嗔怒道:“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吗,你这是重色轻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小刁笑了笑,二话不说一仰而尽,高脚杯倒过来,一滴不剩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替闵姜西挡酒,栾小刁替他挡酒,秦佔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负责给钱,女人负责消遣,有人图钱,有人图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半的别墅依旧灯火通明欢声笑语,钱是一沓一沓的往桌上垫,酒是一杯一杯的往肠中灌,喝到兴奋,喝到麻木,喝到身体不受意识的驱使,回归到动物本身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靠在座位上接吻,有人霸占了客厅沙发,也有人随手推开一扇门,也不管那是储物间还是洗手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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