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莫名的蹦出这两句话,闵姜西一个人神经病似的乐出声……许是今晚连续赶了两个局,神经处于亢奋中,她辗转反侧好半晌,这才迷迷糊糊的睡着。
‘嗡~嗡~嗡~’床头柜处的手机连续震动,恍惚间闵姜西还以为是闹钟在响,费力的睁开眼,房间还是黑的,天都没亮,拿起手机一看,刺眼的屏幕上赫然显示着‘秦佔’来电的字样。
闵姜西接通,“喂,秦先生。”
即便她努力清了嗓子,可声音中还是难掩软糯。
手机中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:“到了吗?”
“嗯?”
闵姜西糊涂。
秦佔又问:“到家了吗?”
闵姜西愣着回答:“早就到了。”
秦佔很低的‘嗯’了一声,二话没说,挂了。
手机屏幕回到锁屏页面,凌晨三点五十八分。闵姜西坐在床上,睡意已经被‘午夜凶铃’耗光了,现在她满脑子就一个念头,到底是她睡癔症了,还是秦佔睡癔症了?据她回家已经四五个小时,他这会儿才想起她……八成是喝的找不着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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