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子跟他朋友如逢大赦,巴不得赶紧离开是非之地,马上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又对女公关道:“你们也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小刁惯会察言观色,起身说:“我来安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带着一帮人往外走,包间里很快人去屋空,只剩秦佔和骆兆原两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兆原清晰的感觉到头皮竖起的滋味儿,擦了擦顺头淌下来的血,也不敢装大爷的坐着,起身老老实实的站在秦佔面前,垂目道:“二少,我知道错了,中午是我多喝了几杯,胡说八道,我知道闵姜西是你的家教,我哪敢动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点了根烟,身子往后一靠,不冷不热的道:“心里想的,未必嘴上会说,但嘴上说的,一定是心里想过。我知道你不敢动她,但你想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想都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兆原觉得额角很痒,分不清是血还是汗,也不敢冒然抬手去擦,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我就是嘴欠,喝多了胡言乱语,我没有这个心也没有这个胆,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胡说八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幽幽道:“你不敢,是身后没人给你撑腰,如果江东允许你这么做,你做还是不做?”

        骆兆原整个人都是懵的,不知秦佔这么问是什么意思,很紧张,紧张到能听见自己放大的心跳声,他摇头,如实回道:“江东不会让人动闵姜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问:“你是他?知道他心里怎么想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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