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不慌不忙,只说了两个字:“喝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是喝光,酒瓶里就不能剩任何东西,骆兆原知道烟头没掉出来,之前还在庆幸,如今却很是心寒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想整人,能把人整到死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兆原不敢有任何废话,举起酒瓶往嘴里灌,但烟头总是横卡在瓶口的位置,怎么都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几次三番,秦佔似是没了耐性,“你是猪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骆兆原很怕,从前只见过江东整人,没亲眼见过秦佔整人,作为旁观者很是热闹,可作为参与者,怎一个惨字了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是不敢反抗,但他还有脑子,秦佔到底是什么意思,他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拎着空酒瓶,骆兆原站在原地,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,忽然手一抬,‘砰’的一声,酒瓶子在脑袋上碎开,他紧紧地闭着眼,对面的秦佔则是眼睛都没眨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包间房门被人推开,一抹颀长的身影背光而立,看不清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迈步往里走,伸手摸到墙上开关,四周小灯亮起,同时映照出沙发上的秦佔和门口的江东。

        江东一个人来的,看到眼前景象,不由得勾起唇角,嗤笑道:“谁家疯狗没看住,跑出来乱咬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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