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比她还无奈,无奈中又带着赤裸裸的嘲讽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淡定的问:“秦先生,您大半夜打电话过来,到底想说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你有什么不满就直接说出来,没必要拐弯抹角拿两个小孩对付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后半句终是戳到闵姜西的神经,什么叫拿小孩对付他?

        拉下脸,闵姜西提了口气,“秦先生,请您尊重我的职业操守和个人品德,第一,我没义务陪学生吃饭,也没签过随叫随到的协议;第二,我跟秦嘉定和荣昊是私交,我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原因利用他们;第三,我对您没有所谓的不满,反倒是您,如果对我在工作中的表现有任何异议,大可以随时提出,没必要拿秦嘉定和荣昊说事。“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是不是借题发挥,闵姜西一耳就能听出来,哪怕他喝多了,她今天也必须跟他理论清楚,想往她头上扣这种帽子,门儿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越生气越理智,一二三四摆的头头是道,秦佔闻言,沉默片刻后道:“你对客户的态度有问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一时无语,秦佔径自道:“我说一句你说十句,口吻还这么差,到底是你雇我还是我雇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抬手拢了下头发,劝自己要善良,大度,不要跟一个喝多的人太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抱歉秦先生,我下次注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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