膝盖上的痛还没来得及消化,紧接着又是头皮一麻,栾小刁本能的抬起双臂,想要掰开此时正扯着自己头皮的那只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被薅着头发扯到男人双腿之间,男人垂下头,离她很近,两人几乎鼻尖贴着鼻尖,他看着她痛苦扭曲的一张脸,轻声说:“你不是公关吗?我大老远从营城慕名而来,是钱给的不够,还是诚意不够?嗯?”

        头皮扯得太紧,栾小刁太阳穴处青筋隐现,想闭上眼睛不看他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男人瞧着她惊恐又不敢言语的模样,忽然间又松了手,摸狗似的拍了拍她的头,吓得她本能的瑟缩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状,他轻笑着道:“不怕不怕,我不会打你的,走吧,陪我出去转一圈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伸手欲扶她,栾小刁自己扶着桌子站起来,往后退了一步,看着他道:“对不起聂先生,我不能陪您出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定睛看了她几秒,勾起唇角道:“理由?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小刁头发凌乱,半面脸肿起,昏暗灯光下唯有一双眼睛闪着亮光,毫不躲闪的跟男人对视,她开口回道:“我是公关,但没人能逼我出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艹,真他妈…”一旁男人作势抬手打人,沙发处的男人抬手示意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当婊子还想立牌坊,为谁守身如玉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栾小刁不语,男人抬眼看着她说:“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要么今天陪我出去,要么,今天这屋里的男人,我让你一人陪一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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