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恪眉头轻蹙,替她分析,“你说打球都是一个礼拜前的事儿了,早不捅晚不捅,偏偏在你要去年会之前捅…不排除是公司内部的人。”
随后,丁恪又道:“听说因为你要去年会,私下里不少人都在嘀咕,你有没有怀疑的人?”
闵姜西说:“没有证据,我懒得胡思乱想。”
丁恪道:“不管发照片的人是不是公司内部的,总之对方意思很明显,就是不想让你好过,你打算怎么办?”
闵姜西道:“照片上的人是我,但我可以解释清楚,他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有伤风化了?”
顿了顿,闵姜西看着丁恪道:“我知道人言可畏,能解释清的就不叫误会,如果你这边不好处理,我可以不去年会,真的没关系。”
丁恪说:“楚晋行点名叫你去,又不是我在托大,这个节骨眼出这种事儿,公司调查走个过场是必须要有的,我一个人说是误会,下面人肯定不信,你还要走何曼怡那边。”
闵姜西没有马上接话,丁恪安慰:“还是那句话,我不会明目张胆的偏袒你,但你没做错,任何人想要给你穿小鞋,也得先过我这关,你不用有太多顾虑,有时候把事儿想的简单一点儿,就像你说的,你可以解释清楚,没有就是没有,谁还能逼你承认?”
闵姜西点点头,很快就放弃不去年会的念头。一来她没做亏心事,没理由被按着头认罪;二来去年会是楚晋行和丁恪的意思,如果她在这个当口退下,也是变相的让他们跟着没面子。
迅速调整心态,闵姜西说:“放心吧,我去趟何曼怡那边。”
丁恪提醒道:“无论她说什么,你见招拆招,别跟她对着干,小心她一封邮件告到总公司那边,到时事情是真是假就不重要了,重要的是你对待上司的态度。”
闵姜西应声,出了丁恪的办公室,直接敲门进了何曼怡那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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