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纠正,“姨姥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婕说:“是奶奶和姥姥的问题吗?我还年轻,定定喊我姐姐就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说:“姨姥姥,西瓜要洗吗?“

        闵婕翻着白眼进了厨房,“你有洁癖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客厅,闵姜西跟秦佔围在餐桌旁,她铺开红纸准备剪裁,秦佔拿出毛笔摸了摸尖,“质量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十五块一根,最贵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低头拿砚台,墨也不是现磨的,是成瓶的,上面还贴着标价,有零有整,五块二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没看他的脸,兀自道:“不要挑三拣四,真正的书法大家,你给人一拖布,人家照样写得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没出声,闵姜西截完一半红纸抬头看,只见他在一旁空白的纸上,清晰的写下了‘闵姜’两个字,她眼睁睁看着他将‘西’字写出来,那么简单的笔画,可在他手下,一横一撇,那么缓慢又无比精致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过他用那只手打人,也见过他用那只手弹钢琴,第一次见他写毛笔字,厨房的谈话声,电视里的小品声,楼下隐约传来的小孩子玩闹声,这一切都跟秦佔格格不入,却又奇异的相融在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抬手,秦佔低头看着笔下的字,口吻淡淡道:“不该写你的名,垃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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