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宝说:“光脚176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说:“北方人是长得高,你才十五,我快三十也没你长得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宝说:“你长得比我帅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笑道:“你嘴还比我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宝小声道:“我听我哥的,我哥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被光明正大的暗示了一下,面不改色的接道:“我是他上司,他多少还得给我点儿面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四人前后进了饭店,吃饭时方迟问丁恪喝不喝酒,丁恪看方迟的表情,主动道:“您能喝吗?我陪您喝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迟说:“好,遇迟开车不让他喝,咱们两个喝点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觉得方迟跟他想象中一样,漂亮又开朗,像是另一个版本的陆遇迟,当然,要不是这样的妈妈,也教不出陆遇迟和陆宝这样的孩子,丁恪从小被家里约束惯了,小时候家里穷,见惯的是父母为钱发愁发燥的模样,有段时间甚至气氛都很压抑,他从来没因为自己的出身而抱怨过,但受了委屈时,也曾希望他的父母是温柔又开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瞥见丁恪脸上的表情,大抵猜到他心中所想,可他特想提醒丁恪一句,知人知面不知心,别看方迟表面这样,其实心眼儿特别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半小时后,四人从饭店出来,方迟跟丁恪并肩走在前面,侃侃而谈,两人喝了一瓶白酒七八瓶啤酒,皆是面色泛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丁,今晚来阿姨家里住,家里房间多,住得下,别推辞,推辞就是跟阿姨客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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