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外人的评价不用太介意,我们又不照着别人嘴上说的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他正是较真的年纪,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我以前还教过他,遇上嚼舌根的人要怎么办,你让他不介意,他做不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你怎么教他的,打到对方说不出来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我只说一次性让对方长足记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心底哭笑不得,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一幅画面,她刚给秦嘉定当家教的时候,冯婧筠表弟喝多了来家里找她的茬,碰巧让秦嘉定和秦佔给撞见,秦佔下手很黑,胳膊说卸就卸,关键秦嘉定也是眼睛不眨一下,就敢把花瓶招呼到对方头上,叔侄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狠厉。

        漫无目的的看着某处,闵姜西道:“我也想让嘴欠的人吃一次亏就记一辈子,小时候敢拿刀捅人,一来是气急了,二来也是不知者无惧,平常人再爆的脾气,社会也总会教会我们怎么收起棱角,但你们家不一样,我就没见嘉定害怕过谁,人一旦没了畏惧,后果很可怕,我们总觉得他事出有因,但真的弄出事的那天,别人不会看原因,只会看结果,退一步来讲,万一哪次嘉定吃亏了怎么办,后悔都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慢半拍接话:“你慢慢教他,反正以后时间多得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你倒会撇责,他是你侄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你侄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是我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唇角微微勾起,轻笑着道:“你俩现在不改口,以后想改也改不过来,让人听见笑话的是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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