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承霖马上道:“刚才还说钱没有姓。”
秦佔道:“你拿他们的钱叫雁过拔毛,再往大点说,叫为民除害,我要是拿了,那就叫分不清青红皂白,钱没有姓,但人会给人定性。”
蒋承霖秒懂,以秦家和党家的关系,秦佔要是拿了这笔钱,党家心里肯定会不舒服,不能说党家小气,假如党家一抬手可以让秦家赚一百亿,秦家从邝家那里拿十个亿都不行,这就是人性。
沉默半晌,蒋承霖说:“行吧,我听你的,反正你根红苗正,跟着你一定错不了,这笔钱我先不跟你分,日后有的是机会,你跟弟妹要是喜欢金饰,等你们结婚,我送你们一张纯金的床,三米成两米五的够吗?”
秦佔笑出声,“你怎么不送我们一床纯金的被子呢。”
蒋承霖说:“不是我送不起,怕你们盖着累,万一再影响睡眠和生育,那我真是好心办了坏事。”
秦佔拿蒋承霖没辙,蒋承霖比他年纪大,又不像荣一京,说怼就能怼,只能听着。
两人吃完饭出包间往外走,蒋承霖小声打趣,“现在还能出来花天酒地吗?”
秦佔反应很快,“以前也没花天酒地,你要是想,我替你安排。”
蒋承霖说:“我一个人去花天酒地吗?不用你请,我请你去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