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道:“他们‘热’的时候才刚开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说:“上头派的人的已经到滨海了吧,我看今天热搜上说,疑似虞跃在审问过程中遭受过刻意诱导,包括他寝室里的室友,之前说是被警方保护,实际上连家人都见不到,包括滨海警方内部的人,现在新接手的人正在重新走调查流程,这里面疑点太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都查的差不多了,现在是他们想把事情大事化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冷笑道:“他们最早肯定没想到你敢顶着这么大的压力跟他们死扛,前一个礼拜铭誉国际市值每天跌十几亿,连带着秦家其他各行各业的股票,正常人谁敢这么玩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我损失多少,案子一结都会再回来,他们损失的,必须是我双倍,不能再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道:“我这次来海城,大致看了一遍,这些墙头草里面,大部分都还是隔岸观火,不想在这种时候被误伤到的,但也有些是铁了心要跟我们撇清关系的,这么决绝,我不信一点口风都没听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外之意很明显,铁杆邝系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心中有数,出声说:“一场浪总能卷上来几条鱼虾,海城这边不忙着收拾,滨海那边烂到根里,不除一批不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突然叹了口气,“这才消停几年,当初方家倒的时候我还说,再闹也闹不到深城来,现在倒好,有些人手伸的够长的,一挑还挑了个硬骨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往近了说,别人踢到家门口来,你不踢回去,他就敢动你的蛋糕上你的床,往远了说,这种人一天不除,不知道多少人死都不瞑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说:“偏偏这世道最坏的人打着最正义的旗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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