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的是闵姜西勾住他脖颈的两条手臂,秦佔一连素了五六天,身心俱是渴求,动作都带着几分急躁和紧张,闵姜西觉得好笑,“你急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你不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脱口而出,“谁说我不懂?”

        也不是只有他想好吧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之前白洗澡,一番折腾下来,身上又汗又黏,趴在秦佔身上,连手指都不想抬,不过托了某人的福,有种舒筋活络的畅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靠在床边抽烟,即便每一口都是侧头吐出去,可闵姜西还是闻到熟悉的尼古丁味道,她懒洋洋的说:“真那么好抽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习惯了。”说罢,又补了半句:“现在还是每天十根,没多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浴池原来不抽烟,现在跟丁恪学的,也开始抽烟,丁恪不让,他偷偷摸摸的抽,也说习惯了戒不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他年头短还好戒,我从十几岁就开始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嘉定什么都跟你学,还好抽烟没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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