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天佑道:“是假的,但之前一直都没澄清,怎么突然就说不是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没回答,心里冒出一个念头:周川。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佑自顾问:“是不是你无意中说了什么,让她心里不舒服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说:“也许是她觉得不方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外人感觉不出冼天佐的喜怒,但冼天佑明显察觉到,冼天佐说这话的时候,淡漠换成了冷漠,略一迟疑,他出声说:“…不会吧,我们前两天才见过,她不是单身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说:“不关我的事。”说完,又补了半句:“有人罩她更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佑:“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问:“还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佑说:“没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手机利落的被人挂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小时后,深北码头仓库,冼天佐坐在所谓的办公室里看货单,之所以叫所谓办公室,因为这里实在是很小,一张一米二的桌子,一个两米长的黑色皮沙发,一张小茶几,一把椅子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物件,不说别的,保安室都比这大五倍,但冼天佐喜欢这,一眼就瞧上了,死活就要在这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每次秦佔过来,都是喊冼天佐出去说话,据说在里面待十分钟就会出现幽闭症的症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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