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则是双手拿起杯子,出声道:“程叔,今天您给我和姜西接风,等您康复那天,我俩做东给您洗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拿起酒杯,起身道:“我让他把酒戒了,我替他敬你们,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,都在酒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程双肿成一条缝的眼睛里,依旧清晰可见强忍的泪光,她平日里那么会说话的一个人,现在却不敢多说半个字,生怕眼泪掉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,大家决口不提生病二字,尽量把气氛搞得轻松一些,饭后,四人一起出门,秦佔道:“我让人送你们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和程春生都说不用,闵姜西说:“没事,双喝酒了,叔叔也别太累,到家休息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人出了饭店大门,街边停着几辆私家车,其中两辆车门打开,从里面下来两个身高身形一模一样的男人,程双没往街边看,专心跟闵姜西说话,来者却是一眼就看见她,眼底飞快的划过了一抹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和冼天佑快要走到几人面前时,程双才无意中侧了下头,她先是看到冼天佑,心里咯噔一下,因为冼天佑太像冼天佐,紧接着发现冼天佐本人,心就直接沉到了谷底,好在她戴着墨镜,挡住了眼中的猝不及防,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,她直接别开了视线,装作没看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春生看见两人,满脸诧色,由衷的说了句:“好像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佑微笑着点了下头,冼天佐面无表情,也点了下头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程叔,让阿佐送你们回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等程春生出声,程双开口道:“我们坐天佑弟弟的车走。”她努力面色如常,实际上大脑一片空白,随口道:“正好我有点事儿跟天佑弟弟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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