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担心个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垂目瞄了一眼,不冷不热的说:“撒谎之前先跟自己的零部件打好招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天热裤子薄,陆遇迟也不回避,自顾说:“心是心,它是它,它俩谁也管不了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迈步往外走,忍着双腿的肌肉酸疼,愣是走出了比平时还飒的步伐,陆遇迟跟出来,出声说:“早餐还有十分钟送到,我刚给你找了退烧药和消炎药,等下我上线上课,你吃完饭别忘了把药吃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瞥见一旁的咖啡色药箱,“你什么时候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不敢撒谎,如实回答:“费铭给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,他打量丁恪的脸色,忙补了一句:“我之前给了他一张游戏卡,那张卡我有两张,放我这儿也多余,他以为我感冒了,友情馈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往沙发上一坐,股下突然传来一阵撕扯的刺痛,他登时更加火大,只不过没表现在脸上,点了根烟,不咸不淡的说:“感个冒就送药箱,你要哪天请假不去,他不得来你这儿登门慰问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老老实实的站在丁恪面前,“我承认错误,他说里面有退烧药,我就想先拿回来用用,我怕等下上课来不及去给你买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恪吐出一口烟,“我不在的这段时间,你俩走的很近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摇头,“我们就出去吃过两顿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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