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道:“他跟你说的吗?如果没亲眼看见,最好找人确认一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慧珊说:“我去他开的餐厅里吃过饭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说出来我都想笑,我还以为他本职是骗子,很难想象他会把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耍的这么没有含金量,现在连幼儿园大班的孩子都知道撒谎要注意时间和场合,很可能他人还没到家,老师和家长就已经通过电话了,他三十好几的人竟然没想到?要是没想到,我只能说他智商确实不怎么高,要是明知故犯,想要富贵险中求,那不好意思,我明确的告诉他,他什么都求不到,做人直白点好,他可以当面给我脸色看,但不能背地里恶心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慧珊听着闵姜西这劈头盖脸的一通骂,别说没给过她一分一毫的面子,简直就是目中无人,暗暗沉下脸,她不急不缓的道:“说了这么半天,你还没说邵逸文做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来找我,让我在秦佔和先行高层面前替他说话,促成一笔买卖,我没答应,他转身跑去找先行高层,说是我让他去找的,你说,他这是什么操作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声音很平淡,可态度却很咄咄逼人,还带着明显的嘲讽。

        荣慧珊马上问:“他跑去找谁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反问:“找谁重要吗?重要的是我冤没冤枉他,他在外面打着谁的旗号招摇撞骗,端着一盆脏水往谁头上泼!”

        荣慧珊道:“要是真的,不用你骂,我跟他没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我跟他本来就没有任何交情,因为秦佔才见过一面,我有心给他留脸面,他自己不要,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,从今往后,他别想跟秦佔做一分钱的生意,更别想占秦佔一分钱的便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不管说者有没有心,但听者肯定是有意,越有意就越刺耳,荣慧珊道:“姜西,别这么大气性,也别把话说的这么绝,一码归一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你也说了,我性格跟长相一点关系都没有,要不是怕你太难做,信不信我让人打邵逸文一顿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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