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人看着冷冷淡淡,一副不似阳间人的做派,食的也不是人间的烟火,可是接起吻来却又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,怎么形容呢……就特别妄念深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双被固定住,进不敢攻,退不能守,她闭着眼睛,不知道冼天佐有没有睁眼,不敢把紧张表露在脸上,唯有偷偷的捏紧包带,心底无数个靠,以后谁再说冼天佐是老实人,她跟谁拼命!

        深夜街头,静谧车中,没人喊停,程双也找不到合适的契机,她好怕再这样下去,今晚的饭是吃不成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不知道过了多久,只听得‘扑通’一声,吓得程双咻的侧头,闻声望去,车后座光线更暗,她看了几秒才发现,后座上只剩雪糕一个,再一低头,看见鱼丸从副驾底座下爬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程双扭身,想要伸手去捞,姿势不方便,冼天佐倾身过来,长臂一伸,轻而易举的将鱼丸抱起,程双伸手摸着鱼丸的脑袋,“你没事儿吧?睡癔症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接话,“可能是做恶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别人说无所谓,可是冼天佐说,程双莫名的想笑,事实上她也勾起唇角,出声道:“我出门之前,我爸还嘱咐我,别把狗遛累了,这要是走在路上还不能摔着,狗要是倒霉,睡个觉都能从床上掉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拎了拎鱼丸的脖颈,“没事,等下回去拿点零食给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刚刚忘记要去冼天佐家里的事,冼天佐却没忘,把鱼丸递给程双抱着,他发动车,走的不是去程双家里的方向。

        路上,程双动过想要不去的念头,不是矜持,也不是故意吊胃口,正相反,她怕自己一时冲动,捅了蜂窝煤,那就不是答不答应跟他在一起的事,而是必须得对他负责,要负责就必须得有名分,再不能像现在这样,无名无分的占他便宜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着,程双出声道:“这么晚,还能买到虾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