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闻言,顿时笑得意味深长。
荣一京道:“我要跟你老婆告状,你笑贫。”
秦佔说:“我笑娼。”
“谁是娼?”
回应荣一京的,是秦佔更嘲讽挑衅的笑声。
荣一京靠在椅背上,懒懒的道:“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小心思,嘉定要来汉城,小二眼馋,我能带他们两个过来,单把丁叮留下?严宇一天两三个电话打来磨叽,好像我是监考老师,能亲眼看见丁叮考什么样似的,他不敢见丁叮,让我替他当好人,我纯粹是替亲哥出征。”
秦佔道:“之前不还担心她误会,现在又不担心了?”
荣一京道:“她毕竟是严宇妹妹,我泡也不行,伤更不行,主要卡在她要高考,万一再因为我出个什么纰漏,那我不成千古罪人了,好在这孩子听劝,我跟她说过几次,她也都能听进去,你老婆也说,她这一年很努力,正常发挥,一本没问题,能从个英语发音都发不好的半吊子,到今天,已经很不错了,要给点奖励,人不能一味地压榨,不是每个人都适合触底反弹,尤其对女生,越夸越优秀。”
秦佔说:“现在她考也考完了,没有后顾之忧,万一哪天突然再跟你表白,你又打算用什么方法忽悠她?”
后座的荣一京破天荒的没有马上口吐莲花,秦佔看热闹,“我就说你满嘴的仁义道德。”
荣一京淡淡道:“幸好丁叮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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