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冲掉头顶的泡沫,睁开眼,“虽然但是,你说的我无法反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忍俊不禁,“这话可千万不能让程二听见,骂冼天佐是狗,她八成会咬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不是十成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她正在气头上,端都要端出两分架子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问:“平时遇到这种情况,她要怎么哄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你在明目张胆给冼天佐要正确答案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抽了架子上的大毛巾,罩在闵姜西头上,边擦边道:“我给你吹头发,换个标准答案行不行?你不看我的面子,也不看阿佐的面子,单说你不告诉他,他这辈子都找不到正确答案,他找不到,伤心难过,气得要吃降压丸的人是程双,你得给程双留条活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煞有其事,“好像有点道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还有,今天是妹妹来家里报道的日子,不看僧面看佛面,这在古代要普天同庆,你给阿佐指条活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提到妹妹,闵姜西心底百味杂陈,说高兴吧,好像又兴奋不起来,说不高兴,那自然也不可能,她说:“我现在心情好奇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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