冼天佐什么都没说,只是眸色突然变暗,这画面,他想到都浑身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佑继续道:“周川不仅进去,还拿走了你送给程双的东西,你会先在意被拿走了什么,还是周川怎么进的程双家门,或者周川为什么知道程双家的密码,再往深一点,他为什么会来,来过几次,他们是什么关系,亲密到连家门都随便进的地步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佑每说一句话,冼天佐脑中的画面感就更深更强烈,强到他原本已经忘记周川这个人的存在,现在却被冼天佑说的想去找周川,问问他到底为什么进程双的家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佑异样就看出冼天佐心中所想,马上道:“我举个例子而已,跟周川没关系,你别当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什么能比感同身受更让人顿悟,冼天佐突然弯腰捞起鱼丸和血糕,迈步往外走,冼天佑也没拦着,对听到动静跑过来的大宝和二宝熟悉食指,比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了狗,程双和程春生下楼遛自己,程春生已经接受治疗一段时间,医生说效果不错,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,程双今天在微信上还跟程佑礼聊了几句,程佑礼告诉她,不仅要患者心情放松,患者家属的心情更要放松,好的氛围是一个良性循环,程双一想到冼天佐,每次气得想哭的时候,就把程佑礼的话掏出来默念,不能哭,要心情好,她好程春生就好。

        程春生是特别敏锐的人,感觉出程双和冼天佐之间肯定出了问题,但他一直没问,怕给程双压力,毕竟费力演戏太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父女二人心照不宣,程春生知道程双在撒谎,程双知道程春生看破不说破,其实心里都挺难过,但都要装作没事人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走了五千步,程双说:“我有点儿饿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春生问:“想吃什么,我请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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