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双腹诽了几秒,不着痕迹的回握住。

        进了电梯,程双特意注意了一下,看冼天佐按什么楼层,如果是住的那一层,怕不是她把他想的太单纯了,结果冼天佐按了一层,程双狐疑的同时,竟然还有点小失望,这是要去哪儿?不会守着酒店还去别处开房吧?

        下楼,上车,坐了半个多小时,车停在一栋商业楼前,程双看到悦玺酒店的logo,本来放平和的心态陡然提起,什么意思?还真是酒店倒酒店?

        下车,冼天佐拉着程双的手往酒店方向走,程双心里岂止揣了只兔子,还有小鹿,草泥马,髫龄,简直住了一整个动物园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着还有十几米就到酒店大门口,程双不由得放慢脚步,“去酒店干嘛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说:“上去就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干脆站在原地,“不是…是我想歪了,还是你本来就歪,你先说清楚,免得等会儿场面一度尴尬,咱俩总要有一个下不来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看着程双,目光清明,“我想带你打拳,你不喜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太阳刺目,程双眯起视线,“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冼天佐说:“楼上有拳馆,我想带你过去玩,你要是不喜欢,我们再选别的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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