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又想笑又窝心,五脏六腑都憋得微微发疼,伸手摸了摸闵姜西的头,“他们两个太缺德,程双你等我下次遇见她,我替你报仇,浴池那,我回深城就去先行给丁恪穿小鞋,他欺负我老婆,我就欺负他男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知道他在开玩笑,还是一本正经的接道:“你刁难冼天佐,程二能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你不说我差点忘了这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左边发出微微轻叹,她侧头一看,是秦嘉定靠在沙发上,闭着眼睛,一副虚脱刚缓过来的样子,她问:“还撑得住吗?我还准备再唱几首欢迎你们的歌,你别吃不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嘉定刚刚平复一会儿,闻言又捂住肚子,他都不敢睁眼看闵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很诚挚的发问:“我唱歌真的有这么好笑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拉着她的手道:“我是一看你就笑,跟你唱歌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秦嘉定在旁边,闵姜西一定开口怼秦佔,男人还真敢顺口胡说啊。

        拖了闵姜西的‘福’,包厢里都是笑声,每次秦佔和秦嘉定都说搭档她一起,结果等到她一开口,他们两个立马鸣金收兵,闵姜西说他们两个耍赖,秦佔很认真的解释,“不是,你的声音太有穿透力,就像…像唢呐,我们这种平平无奇的乐器根本合不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又不傻,面无表情的道:“说来说去,还不是说我要给人送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百口莫辩,他当真不觉得闵姜西唱歌难听,她身上为数不多的短板,他只觉得可爱,当然,也有几分可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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