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双说:“淋巴很复杂,往后还要保守治疗,就是没有之前那么遭罪,主要靠吃药,也有一些其他辅助,彻底治愈还要看第二阶段是什么情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道:“第一阶段都过来了,往后会越来越好,浴池这会儿应该在上课,晚上出来吃饭,我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破天荒的没有见坡下驴,而是道:“不用,让我欧巴请客,把你家甜佔和浴池家丁恪都叫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秦佔不在深城,昨天就走了,丁恪在,不知道他有没有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呀,你现在独守空房中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想趁虚而入?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笑说:“那不能,我得帮甜佔看着你,看看有什么人胆敢对你图谋不轨,我好第一时间上报立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:“我就说,我独守空房,你又不是寂寞深闺,哪有空来找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叹气,“哎……同是天涯沦落人啊,你是甜佔不在深城,被迫独守空房,我跟某人呼吸着同一片天的空气,愣是活成了牛郎织女,今天要不是我爸去医院,他硬挤出的时间过来,我现在想看他一眼都得靠偶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知道冼天佐为什么会这么忙,因为邝党两派的争斗,导致秦家一直处在树大招风的状态,明枪易躲,暗箭难防,秦佔平日里虽然从不主动跟她谈及这方面的事,可闵姜西又不是迟钝的人,秦佔忙不忙,她看得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不愿闵姜西知道太多,闵姜西同样不愿程双担心,口吻如常道:“叔叔的经典台词,男人不一定非要很忙才能显示自己的价值,但如果非常闲,肯定没有价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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