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她鼓起嘴轻轻的吹了吹被酒精涂抹好的伤口,这样会降低灼烧感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居高临下的睨着闵姜西的脸,目不转睛的说:“感情我们都是金钱交易,酒肉朋友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从今天开始不是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拿出创可贴,把划的最深的伤口贴上,自顾道:“现在我们是患难见真情,两肋插刀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闻言,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,按理讲,能从闵姜西嘴里听到这样的答案,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,可他就是觉得不够,也许这就是人心,人生而贪婪,欲望不止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本想问一句:就只是朋友吗?

        可话到嘴边,还是忍了,不敢。没错,他就是害怕,怕好不容易得来的现状也维持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垂目睨着心头肉,秦佔开口,“朋友,差不多得了,我这手还不至于截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怪秦佔突然来这么一句,就这会儿功夫,闵姜西已经往他手上缠了不下七八个创可贴,手背上也就算了,关键是手指,他手指修长,上面的伤口让人看着难受,所以她把每根手指的每根指节都缠了创可贴,乍一看,可不像是早年间做针线活儿的婆婆们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包好了今晚别沾水,明天晚上摘下来就能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没话找话,“那我怎么洗澡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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