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槟美酒,佳人在怀,风月场合,无关爱情,不过是悦耳的话刺激着天生喜欢听好话的神经,一晚过后,爱谁谁。

        偌大的包间里,有人唱歌有人赌牌,每个人身边都有女人陪,唯独秦佔,今晚就连栾小刁都没往他身边凑合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也没喝酒,清醒状态下要赢的这帮孙子没有裤子出门。

        荣一京单开了个局,在玩骰子,周边一圈女的,他输了给钱,别人输了从身上拿一件东西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是不会做这种事,但也早就见怪不怪,荣一京还算表里如一的,他从不给自己竖高大上的牌坊,名声跟本人几乎成正比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见过太多表里不一的,表面上是慈善家,艺术家,甚至基于职业赋予的崇高伟大,楷模一般的存在,一转头,背地里还不是男盗女娼。

        正所谓见怪不怪,别人的爱好,只要不是顶讨厌,就可以睁一眼闭一眼,秦佔没想跳出这个圈子,更不想改变谁,所以他不要把闵姜西拉进来,不是一路人,没必要往一起凑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喝酒,秦佔一直在抽烟,打火机没放在桌上,始终捏在手里,有人中途借火,秦佔面色坦然的拒绝,“不外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名贵牌子,借个火都不行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眼皮都没掀一下,不冷不热道:“我的东西,我说不借就不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男人不依不饶,“不借你总得给我个不借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道:“有跟我这唠叨的时间,你不如去钻木取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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