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仹说:“那晚我喝多了,本来要回家住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得了吧,喝成那样隔天开车也是酒驾,比无证驾驶好不到哪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仹比秦佔大六岁,两人同父异母,但自小关系很好,归根到底,没有上一辈儿的恩怨。秦邺跟秦仹他妈在一起时,根本没有秦佔他妈什么事儿,无奈秦仹他妈命不好,婚期都订了,出车祸意外去世,只留下两岁大的秦仹。

        又过了几年,秦邺再娶,娶的是秦佔他妈,所以打从秦佔出生开始,家里就已经有了这么个哥哥,秦仹又会照顾人,秦佔小时候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跑,再后来,爸妈离婚,他妈走了,秦邺也时常不在家,家里就只剩秦佔和秦仹两人,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甜中带苦,富中带酸,都是没妈的孩子,只能抱团取暖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像别人家里,表面和气背地里勾心斗角,秦佔跟秦仹虽然不是同一个妈生的,但是感情胜过亲生手足,他们是表面冷淡,背地里打断骨头连着筋,不然秦佔也不会扛着乱搞的骂名,当了秦嘉定这么多年的爸爸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秦仹的苦,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说一句努力就可以改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机场开车去海边疗养院,中途就算不堵车也要两个半小时,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一年就见面一两次,嘴上说不关心,心里还是惦记。

        秦佔时不时的瞥腕表,现在已经十二点过十分,秦仹问:“有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直在看表,等电话?”

        秦佔说:“她应该刚下飞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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