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说:“他们闹事的时候,怎么没想过来到年了?”
秦仹晓得秦佔的脾气,就因为了如指掌,所以要劝,不然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。
“刚才爷爷说,过两天党家会叫人来深城探望,你别在这种时候惹事,好说不好听。”
秦佔说:“谁来了都没用,不是第一次了,谁让我不痛快,我就让谁全家都不痛快。”
秦仹正欲开口,秦佔打断,“行了,你一年就回来一次,少操心,多吃饭,嘉定做的饼干不好吃吗?”
秦仹暗自叹气,随后道:“谁教他做这些东西的?”
秦佔忍不住勾起唇角,“我的‘猫’。”
秦仹说:“你给嘉定请的那个女家教?”
秦佔不置可否,满脸洋溢着莫名其妙的得意,“你儿子在下厨这方面没有天分,可不是老师教的不好,师傅领进门,修行在个人,荣一京的弟弟就学的很好。”
秦仹道:“谁说没天分了?你吃没吃过就给这样的评价?饼干是硬了点,其实味道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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