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一脸的波澜不惊,她是没打算找对象,她也知道自己毒,不光嘴毒,心里也‘毒’透了,何必再去祸害其他人?

        下午的一段时间,闵姜西都待在陆遇迟房里,两人聊东聊西,时而深刻时而肤浅,陆遇迟时而低落时而抓狂,不过好在有闵姜西陪着,他才觉得心里不那么空,让她多浇浇冷水醍醐灌顶一下也好,想明白这世上多得是求而不得,而不是有求必应,心里也就没有那么不痛快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眼时间,快到晚上七点半,闵姜西问:“我去找秦嘉定和秦佔吃饭,你要不要一起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已经从坐着变成躺着,懒洋洋的回答:“不去,免得被人看见不说你朝秦暮楚,而是脚踩两条船,我自动退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面不改色的站起身,“等我回来给你带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,就让我一个人在这儿孤单寂寞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心疼也是一种修行,谁让你非要喜欢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没接话,不是被闵姜西刺激的太多,而是某一瞬间突然发觉,也许她说的是对的,也或许她外表太过坚强,实际上内心无比柔软,害怕受伤,所以关闭任何可能会受伤的途径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乘电梯上楼,先去叫了秦嘉定,而后按了秦佔的房间门铃,半晌没人开门,闵姜西问秦嘉定,“你二叔不在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知道,你给他打个电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现在已经不排斥给秦佔打电话,掏出手机拨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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