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姜西说:“我不想惹事,也希望你不要趟这滩浑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汉不吃眼前亏,闵姜西心平气和,不愿刺激到司徒宁,但司徒宁显然找茬找定了,挑衅道:“我就趟了,你能把我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如实道:“我不能把你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宁闻言,目光渐渐变得饶有兴致,说她胆子大吧,她又明显在压,说她胆小怕事吧,她浑身上下都长着倒刺,似是碰一下就会头破血流,这样的女人,他没见过,怪不得能当秦佔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底突然一痒,司徒宁吸了吸鼻子,给了身边人一个眼神,男人马上掏出一盒烟,司徒宁没接,而是阴阴的看了他一眼,男人见状,马上从另一个口袋中掏出一个烟盒,点了根烟递给司徒宁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宁用力吸了一口,而后缓缓吐出,表情是享受的,目光却是飘忽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跟程双同时看出来,不对劲儿,这典型的瘾君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怕酒鬼就怕毒鬼,前者只是阶段性的五迷三道,后者则是随时随地的六亲不认,见状,两人的心提到嗓子眼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司徒宁在几秒的吞云吐雾之后,侧头看向闵姜西,有气无力的道:“刚刚说到哪了?你不能把我怎么样是吧,但是我能把你怎么样,你说我该把你怎么样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是公众场合,但闵姜西丝毫不寄希望于陌生人身上,她能想到自己求救旁人的后果,很可能就是被司徒宁带到人少的地方去解决,那样只会更危险,短暂的迟疑,她二话没说,走至吧台处拿起红酒瓶,保镖立马动作防备,而她只是默默地倒了一杯酒,对司徒宁说:“我不评价荣平和荣慧琳,但我能理解你的立场和心情,这杯酒我喝了,希望你我之间没有恩怨和过节。“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时刻必须审时度势,闵姜西不是个要面不要命的人,不管怎么说,不能激怒这个毒鬼。

        说话间她举起酒杯,司徒宁却伸手拦了一下,闵姜西抬眼看他,只见他从兜里摸出一个透明的小袋子,又从小袋子里面拿出两颗不明药片,丢进酒杯中,眼神示意她现在可以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一动不动,两人四目相对,司徒宁道:“你喝了,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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