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双搀着她往洗手间方向走,嘴里念着:“挨千刀的司徒宁,他不得好死!”
闵姜西脑袋嗡嗡的,身上也没劲儿,起身后发现窗帘没挡,外面是黑天,她问:“几点了?”
“刚过九点,你睡了一天一夜。”
闵姜西连脱裤子的力气都没有,程双一律代劳,扶她坐在马桶上,立在一旁道:“秦嘉定也给我打了电话,他还不知道你在他家。”
闵姜西抬起头,依旧是一脸无措。
程双倒回去解释,“你被江东带走,我联系不上秦佔,只好给秦嘉定发消息,让秦佔去救你,幸好江东没把你怎么样,不然我一头扎海里死了算了,我这辈子都不带你进夜店了,好好的没事儿找事儿…”
这两天程双也显然没休息好,眼睛红肿,是真的自责。
闵姜西坐在马桶上,有气无力的道:“说这些干嘛,怪你带我去夜店,跟被性|骚扰怪裙子穿的短有什么分别?”
司徒宁要找她的麻烦,跟程双带她去夜店没有必然联系,说起来只是小概率的偶然事件,赶上算倒霉。
程双随手拿着纸巾,看闵姜西鼻尖上有汗,她帮她擦了下,“还难受吗?”
闵姜西说:“好多了,就是嘴里有点儿泛苦。”
程双马上道:“别提了,医生给你熬的药简直不是人喝的,我掰你的嘴都喂不下去,尝了一口差点儿没把隔夜饭吐出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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