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佔原本心情烦躁,闻言,睨着她道:“担心我?”
闵姜西正认真,对上他明显带着期盼打趣的目光,她开口道:“朋友之间的担心。”
秦佔说:“担心就担心,还非要加个定义,我又没问你是怎样的担心。”
闵姜西说:“怕你会错意。”
秦佔自我调侃,“我还真不容易想太多,你没给我任何幻想的余地。”
闵姜西不知这算好事还是侧面证明自己太无情,垂下睫毛不讲话,这两天连续休息不好,脑子不够用,嘴巴也跟不上。
秦佔今天几度强占上风,把她说的哑口无言,看着她委屈的小样,他又舍不得,主动道:“没事,有钱难买我乐意。”
闵姜西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他一眼,强忍着不瞪他的冲动,他不是疯了就是贱的。
两人又逛了一会儿,中午闵姜西请秦佔吃饭,他嘴巴特别刁,煎炒闷墩酸甜苦辣,没有谁能拿得准他的喜好,点菜的时候,闵姜西一再嘱咐店员,这个不放,那个不要,店员嘴上应着,但眼底明显已经露出‘你个事儿妈,女人就是矫情’的神态。
闵姜西青天白日扛黑锅,连着说了好几个‘麻烦了’。
秦佔不是没看出店员嫌麻烦,也不是他好脾气得过且过,而是特别喜欢看闵姜西替他张前跑后的样子,不管她是不是喜欢他,反正她对他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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