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双道:“看你这样心疼死我了,幸好你没男朋友,不然你男朋友非用狗头铡剁了我不可。”
闵姜西说:“我要喝水。”
“嗻。”
程双马上颠儿颠儿的去给闵姜西倒水,“要凉的热的还是不凉不热的?”
“一样一杯。”
“得,您还真会使唤人。”
闵姜西没什么胃口,勉强吃了一点就放下筷子,程双从厨房端来一碗黑漆漆的药,期间脖子尽量往后,不敢呼吸。
药碗放在闵姜西面前,程双说:“一闻这味儿就知道没熬坏,你趁热喝,我…呕……”
不是她没良心,实在是良心不抵本能,她躲得远远的,捏着鼻子道:“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难喝的药!”
闵姜西也算是狠人,打老鼠拍蟑螂都能面不改色,做试敏也是眼皮子都不挑一下,可面对这碗药,她蹙了眉,本想一口灌下去,结果才抿了半口就停住,能忍着不吐已是极限,好不容易才逼着自己做了个吞咽的动作。
程双见状,从旁道:“我之前撬你的嘴都喂不进去,医生非说你已经喝了好几副,我问他你怎么喝的,他说你就这么喝的,秦家的医生,我也不敢细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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