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遇迟但笑不语,转而看向闵姜西,“你怎么好像也瘦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说:“在想近水楼台,如何先得月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道:“看在你俩殚精竭虑的份儿上,米其林走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程双‘啧’了一声:“又有钱又大方,又帅又专一,丁恪不选你简直血亏!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在家时父母安慰,回深城后‘好兄弟’安慰,他本身也是个性子好的,既来之则安之,那么多年都等了,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,逼着自己打起精神头,生活嘛,只要死不起,就得咬着牙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闵姜西看见瘦了一圈的陆遇迟,心底五味杂陈,爱情这东西,吃人的猛兽,没有十成十的把握可以驯服,干脆躲远点儿,不然一不留神就尸骨无存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三人坐在一起吃饭,程双举着红酒杯道:“来来来,趁着年味儿没过,赶紧畅想一下新年前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陆遇迟吃了口松茸,不咸不淡的说:“刚来深城时许的愿,你们两个都灵了,只有我凉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时程双许的愿是新公司红红火火,陆遇迟许的愿是追上丁恪,至于闵姜西,她希望在秦家的工作可以平平安安,顺顺利利。

        桌上程双鼓励陆遇迟,闵姜西垂着视线,暗道她才是最凉的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饭后回家,闵姜西洗澡收拾,躺靠在床上备课,从前她特别善于独处,也特别喜欢安静,有利于专注的做事,但现在安静了,反而容易走神,她一不留神心思就飞去了别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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